这是一座古香古色、典雅朴实的古城,同时也是一张充满神韵的历史画卷。不论岁月怎么流逝,兴衰如何交替,杰内古城依然保持着浓厚的神秘色彩,被世人美喻为“尼日尔河谷宝石”。每周一,杰内的集市吸引商人和农民来卖麦子、高粱或可乐树的果实, 当然还有虔诚的信徒。
这是一座古香古色、典雅朴实的古城,同时也是一张充满神韵的历史画卷。城中的泥土民屋全部用黏土堆砌而成,仿佛来自梦境。不论岁月怎么流逝,兴衰如何交替,杰内古城依然保持着浓厚的神秘色彩,被世人美喻为“尼日尔河谷宝石”。
杰里古城 红色黏土的世界
杰内位于马里南部边境和撒哈拉沙漠之间的通道上,它是撒哈拉通向非洲的大门,也是沙漠人心中传奇之城。杰内似乎刻意掩饰着新的事物的到来,似乎被置于光阴之外。过去与未来交融于围墙赭石的坚固之中,日常微小的改变都被印在了城市的空间里。我们赶上了星期一的杰里集市,妇女们穿着彩色的长袍,推着小车涌向集市。她们有的卖辣椒、有的卖麦子、有的卖高粱、有的卖香蕉、有的卖芒果。这些粮食水果都是经过几百公里路程,在夜间由卡车运载而来的。
满地满眼都是艳丽的色彩和天生的模特,不论是孩子还是丰满的女人!我本来对来自非洲的面孔有点习以为常,但在红色泥土城郭和大地的衬托下,所有的色彩顿时变了种味道!头顶一大筐蔬菜的女人,从远远的棕红色街道走来,彩色的长裙随着脚步飘起,黝黑的皮肤被照得亮亮的,脖子挺得很直,不紧不慢地让我感觉出几分优雅,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享受着慢慢地节奏,沉浸在亘古不变的古城之中。
每周一,杰内的集市吸引商人和农民来卖麦子、高粱或可乐树的果实,当然还有虔诚的信徒。夜晚来临时,人们又会在露天广场上进行祷告。其余时间,杰内古城中的人们根据他们的职业和种族特性重复着生活。博佐族(Bozo)或索莫诺族(Somono)擅长捕鱼,颇耳族(Peul)擅长畜牧。桑果亚(Sanghoi)族的修鞋匠能做媲美加奥(Gao)或通布图(Tombouctou)城一样高质量的平底拖鞋。
说到图瓦雷克人(Touaregs),他们仍保留着战斗和旅行的习惯,他们不是导游就是士兵,只是那些建筑已经不存在了。人人能说四至五种语言。人人去清真寺祈祷但不忘保护着神灵,这种思想让建筑工人们在古城中拥有了特殊权力,他们是守护杰内的特殊使者,是黏土之城延续奇迹的卫士。
大清真寺 凝结了浓厚的宗教色彩
刚刚到达大清真寺,导游Bere Yonau就为我们打开了天蓝色的伞遮阳。尽管还是早上,阳光照在皮肤上已经有微微痛感。杰内的大清真寺无论从它的占地面积还是建成的情况来讲,都是一座独一无二的建筑。它就像蓝天下的一团炙热的火。而墙上特别修饰的棕榈树木制房梁如同独奏钢琴的黑白键盘,它们实际上是建筑工人的脚手架。
我一度以为红黏土只是大清真寺用于表面的“涂料”,对于这一点Bere Yonau鼻孔向上地向我Say No!这座被阳光烤得灼热的巨型建筑,居然没有用一砖一瓦,全部是用红黏土、树枝和草叶建造而成!这就像小时候每个男孩子都会捏的泥房子和小人,只不过是眼前这个被放大了很多倍,阳光照在上面,黏土颗粒的质感非常古朴,没有现代建筑的半点反光,整整齐齐伸出来的“脚手架”还映出长短不一的光影!嗯,在这里我不得不承认,不停拍照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很想研究一下它是怎么“捏”出来的!
大清真寺不是杰内古城中唯一一座红黏土建筑,你还能找到很多这种苏丹式的泥制房屋,这种房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冬暖夏凉,不知道和窑洞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但是它最大的缺点就是禁不住雨水的冲刷。所以每年10月雨季过后,人们都会在泥墙上在糊一层新的泥浆,所有的活计都是由家里的男丁来完成。当然,修复工作中也包括大清真寺!Bere Yonau每年也会积极参与到大清真寺的修复工作,取自流淌于古城墙之间的巴尼(Bani)河的黏土混合短稻草而成的涂料,有效地保护了雨水对屋顶和墙体的冲刷。这种祖传的涂料精心地呵护着大清真寺。这已经变成了检验杰内人团结精神的真实仪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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